我们花10天的时间拍摄对白戏,只有两天拍武戏,而在香港,我们用20天拍动作戏,两天留给对白。我想,这是美国人话太多的缘故。
我们到一个场地进行观察。房子周围凑巧有一些树,我说我可爬上其中的一棵,再跳上另一棵,然后从那里进入距地面20英尺的窗户。导演听不明白,我便脱掉鞋子,做给他看。导演目瞪口呆。
第二天,我们进行了预演,我一遍一遍地表演那个特技。第三天,实拍的时候终于到了,我爬上第一棵树,才上了一半,就有人大叫“停!停机!”三个保险公司的职员冲着导演嚷嚷:“他不能那样做!”导演向他们解释我已经这样做了五六次了,可他们就是不听。他们花了几个小时铺设保护垫。
我并不是说小心谨慎不对,但在香港,我们相信保护我们的是练习,而不是护垫。